池鱼-

“我宁愿靠自己的力量,打开我的前途,而不愿求有力者垂青。”

【阴阳师乙女向】穿进同人文里该如何自救27

*ooc注意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我有时候觉得,玩不过这些大人物,或许真是我应得的。

  就比如源赖光送来的那束据说是信物的花。

  看断口的状态,距离摘下应该不止一天,鲜活的状态全靠灵力温养着;如今离开源氏,已经有些枯萎了。然而我用尽各种办法,还是无法把自己的灵力输进去,于是明白这花应该是被下了什么源氏独有的禁制。

  以家纹作约,乍一看还挺浪漫,实际上我却不得不赶在花朵彻底凋零之前赶去源家报道。一旦我去了,这事就一槌定音,没有反悔余地了。

  我甚至考虑过能不能自己换一束花,好有余地拖延几天,考虑清楚再说。但当手指触碰到花瓣根部时,花心忽然灵光闪烁,浮现出源氏独有的龙胆家纹。

  我:“……”

  好,不愧是你。

  

  

  又磨蹭了一天,我终于踏出庭院准备赴约。刚走出大门,一辆古朴大气的马车早停在旁侧,不知等了多久,车身上熟悉的家纹映入眼帘,瞬间使我产生“刚出门就被雷砸中了”的复杂心情。

  “庭管小姐。”车夫的态度和从前见过的源氏下人别无二致,恭谨地垂下头,没有一丝久等的不耐和困顿,“家主大人吩咐了,让奴们在此等待。若庭管小姐要去源氏,由源氏的人亲自护送。”

  啊,这。

  “真周到啊,呵呵,”我干笑两声:“替我谢谢他。”

  车夫摇头:“我们只是办事的下人,寻常没有机会面见家主。您如果亲自致意,家主大人想必会很高兴。”

  槿姬站在门口,担忧地望着我。“师姐,身体真的不要紧吗?”

  我摆摆手,踩着踏凳登上马车:“无事。倒是庭院……还要拜托你照看了。”

  闻言,她神色变换几回,最终坚定地摇摇头:“我只是暂时代理,诸事还需要师姐定夺。”

  

  

  车帘落下,木轮缓缓启动,向着源家大宅而去。我凝视槿姬逐渐缩小的身影,放下窗幔,挫败地挠挠后脑勺。

  “怎么办,五哥?女主就是不答应。”

  系统不说话,睡着了一般毫无反应。我呵呵一笑,却也知道这事急不来。

  据145分析,接下来还有两项任务需要我完成,首先便是让槿姬拿到式神契约权。

  离人阁那次只是暂时转让,永久契约此时还在我手里。但我试探了几次,槿姬都态度明确地拒绝接受。我也不敢逼得太紧,怕露出端倪的同时也适得其反,只好暂时搁置计划。

  至于第二……

  ………………

  “……你倒是告诉我怎么打开时空通道???”

  刚听到这个条件的时候,我有那么一霎想把这啥b系统从脑子里揪出来用满爆破势御魂暴打一顿,大声质问道。

  【抱歉,宿主,我失去通灵之力了嘛。】145无辜的电子音没有一点波动。

  想到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它为救我违背规则,擅自使用了起死回生符,我的理智卡着边缘线堪堪被拉回,深深吸气。

  【但在此之前,您必须先将契约转让给女主槿姬,完成所有任务。当时空通道开启时,您不必再做其他的事,主系统会自动将您送回现世。】

  

  

  “庭管小姐,到了。”

  收回散乱的思绪,我应了一声,由家仆引路进入源氏演武场。

  空旷的场地上已有不少人,个个身佩长刀,无一例外都身着源氏的阴阳师狩衣。见到我简朴且格格不入的打扮,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。

  我有些不自在地干咳一声,将注意力转向行了一礼便退走的家仆身上,尽量减少存在感。

  源赖光之前也没说要先换工作服啊,可恶。

  源氏的阴阳师大多训练有素,虽偶尔有絮絮交谈,声音也都放得极低。直到某一刻,所有低语悉数中断,偌大的场地被肃穆的气氛笼罩——

  我从地面蚂蚁身上抬起眼,前方点将台上一位熟悉的身影蓦然闯入视线。

  “……”

  微妙的心虚感占领了胸口。

  我默默向后挪动,直到最末尾一排、退无可退,才在脑海中崩溃地咆哮:“督训为什么是鬼切啊?”

  【此鬼切非彼鬼切。宿主,您大可放心。】

  我确实很想放心,可他们确实长了同一张脸,其中一位还在不久之前被我这个“抢婚而来、始乱终弃”的“渣女”亲手送进神龛,导致我现在看到这张漂亮的脸就本能感到心肌梗塞。

  但是,俗话说得好,“来都来了”。源氏财大气粗,演武场也修建得格外宽阔,众多阴阳师的背影层层叠叠挡在面前,连看清台上的人都十分困难,反之也并不容易。

  鬼切仍是一身武士服,面上贯有的柔顺此时全部收了起来,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下面的人。眸光沉沉移动,每个被接触到的阴阳师皆不由自主地一凛,握紧腰侧刀柄,军队般令行禁止的严正无形间在整个演武场蔓延。

  “不日主人即将出征。”他开口,每字每句都刚冷如锋,掷地重量十足,“接下来每一天的训练,都是为最后的战斗作准备。主人不希望看到不利的结果,源氏也不留无能之人。”

  “是!”应答声震耳欲聋,源氏的阴阳师们就像手中的利器一样充满锋芒。

  我凝视着那个模糊不清的身形,陌生的知觉通过感官悄悄成型,心神俱震。

  “这就是……源氏的最强之刃吗?”

  

  

  ……源氏利刃强,和我大病初愈的柔弱庭管有什么关系?

  第一套刀法练到一半,我就感到力不从心,汗珠淋漓地顺着侧脸流入领口,视野也开始模糊,颇有些军训中暑的狼狈。介于周围其他人都在无比认真地做动作,我喊口号的时候混水摸鱼也就算了,中途撑不住退出也实在过于离谱,遂强忍不适坚持到最后一步。直到鬼切终于允许暂时歇息,早被手心汗水浸润的刀柄脱力滑了出去,掉在地上发出“铛”一下清响。

  旁边阴阳师见状,赶紧帮忙捡起来:“怎可随意将刀丢弃!如果让鬼切大人看到,少不了你的罚!”

  “谢谢啊。”我冲他笑笑,伸出去的手却无力支持,被刀的重量带得往前一坠,再次被这位手忙脚乱的仁兄扶住。

  “喂,你……”

  “我来处理。”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修长手指搭上我的手臂,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分开两人。鬼切接过我的刀,对那位阴阳师点点头,随即低头看了我一眼,“跟我来。”

  半搂半抱被鬼切强行拖离现场的我:“……”

  好像并没有给人“跟”的机会呢,鬼切大人。

  

  

  “主人吩咐了,庭管小姐身体不适,不必跟随源氏之人一起训练。”

  我没有接话,而是端详了一下他的表情,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:“你似乎心情不太好?”

  “……”

  鬼切微一抿唇,偏头避开我的视线:“这似乎与您无关。”

  我挑眉,火气还挺大,也不知什么人有本事能惹怒这位向来脾气好到不可思议的付丧神。

  抱着“反正我是源赖光请来的合作伙伴他不能把我怎么样”的贩剑心态,我调笑似的说:“动用特权,让我坐在一边休息?这真的是你主人的吩咐吗?”

  护在身侧的手一紧。他垂下眼睫,长长的阴影覆盖住眸光,又恢复了初见时那般疏离客气的语气:“自然。您说笑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评论(24)

热度(192)

  1. 共1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